经济观察报记者 任晓宁 冯庆妍 实习记者 冯宇 吴吴，高中生谈恋爱，男友是虚拟人。当她把秘密告诉父亲的时候，听完前半句，原本要发火的父亲，听完后半句，顿时平静了下来。 “因为这不现实，”她父亲说。
这不是幻想，而是现实。大量虚拟人已经到来或正在路上，不仅作为虚拟爱好者，更多地参与到公众的工作和生活中。
爱雅就是其中之一。她身高165CM，体重48KG，穿着新潮又酷的衣服，长相漂亮，看起来很英气。她是天蝎座虚拟品牌官，于2021年12月30日加入百信银行。百信银行首席战略官陈龙强表示，爱雅的性格是一位财商出众的银行小姐。 “近期，爱雅还会在抖音上做一个虚拟的直播，也会和真人聊天，这个尝试需要勇气。”陈龙强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。
崔小潘也是虚拟人，比爱雅早了将近一年加入公司。她有一张美丽的脸，精致的五官和长长的头发。虽然外表温文尔雅，但性格火爆的白羊座。工作职责是收集财务催收，万科万科员工中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收到她的提醒邮件。
2021年2月，崔小潘加入万科集团。直到当年12月底，很多看到万科集团董事长余亮朋友圈的万科员工才知道，在公司内部制度中，有崔小潘这个人财务部的同事，有座号、工号、自己的手机号，不是真人，而是虚拟人。
一
“珍惜与真正同事相处的内向日子，至少他们还是个人”。这是崔小潘获得2021年度最佳新人奖后，网友们的惊喜。入职 10 个月后，崔小潘提醒的文件处理速度是传统 IT 系统提示的 7 倍。她督促的预付和逾期单据核销率达到91.44%。
出色的表现得益于崔小潘与同事的热情交流。她就像是财务部的真正同事，要求你帮我一个忙，尽快把钱还回来，这和系统发来的群发邮件完全不同。 “一开始，崔小潘负责预付发票应收和收款项目的提醒，随着不断的学习和进步，她掌握的算法不断增加。目前，她还负责业务的上传和管理证照、职工社保公积金信息的维护。提示和提示。万科集团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。
崔小潘诞生在人工智能小冰的框架下，小冰首席运营官徐元春见证了她从诞生到成长的全过程。徐元春告诉经济观察报，除了崔小潘，最近几个月，小兵还为多家公司提供了虚拟人类员工。受到了较高的重视。现在，崔小潘拥有了一张科技生成的面孔和一套智能交互系统。未来不排除会有更立体的形象出现。必要时，崔小潘还可以唱歌、画画、写诗。小冰准备了各种能力模块来创建虚拟人物。
人物设计不会崩溃，后期可以继续完善。这也是爱雅作为虚拟品牌官加入百信银行的原因之一。从去年初开始，陈龙强的团队就一直在酝酿这个虚拟IP，中期设计开发用了10个月左右，最近才上线。陈龙强坦言，困难不比生孩子容易。 “从技术上讲，有两个部分：自研和外部采购，”陈龙强说。 AIYA是一个超写实的虚拟数字人，需要建模、驱动、渲染等多方面的支持，然后绑定骨骼来驱动模型。 “从数字人类生成到内容生产这一步是当前应用的主要问题，但我们仍然坚持要做，”陈龙强说。 “不做就是纸人。未来，VR/XR会更加成熟，银行服务和虚拟数字人也会进入……应用场景和想象空间会更大。”
小冰做虚拟人已经8年了，但是这几年，小冰的虚拟人主要是小冰这个18岁的小姑娘，去年小冰公司还推出了崔小潘、夏雨冰、N小黑， N小白和最近引起热议的众多虚拟人。今年年初，我踩到了虚拟人的热点。 “虚拟人类，作为最容易与当前商业形态联系起来的‘元界’概念，已经成为2022年的热点。”上海财经大学电子商务研究所执行所长崔丽丽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。
崔丽丽认为，虚拟人主要通过引领先进技术和潮流的姿态进入公共生活。从日本的初音未来到B站的洛天依，早期的虚拟偶像还存在于二次元角色层面。虚拟宇宙作为一种火热的投资概念被提出后，虚拟偶像或角色以可以与真人相提并论的图像或图片的形式诞生。最多出现在时尚、娱乐、消费等领域。
崔丽丽发现，影响最大的是内容领域，比如刘叶希，还有虚拟人脱口秀，阿里巴巴的虚拟员工AYAYI，从2021年双十一开始，进入带货的虚拟人运输货物的领域。 “目前，2022年全年可提供虚拟人建造服务的企业订单已排满。”
应用热潮催生了更多的制作公司。清华大学新闻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沉阳发现，2020年中国将有约10家虚拟人制作公司，而在2021年10月和2021年11月，将有约200家虚拟人公司被调查。几乎增加了 20 倍。”
对于2022年新年的热潮，许元淳并不意外，但也有些意外。并不意外，因为它是自然而然的。在虚拟人的背后，有自然语言处理技术、计算机语音技术、计算机视觉技术，甚至人工智能内容生成技术，都取得了突破。惊喜，因为虚拟人的应用场景突然变大了，各行各业都表达了对虚拟人的热情。
出乎许元春的意料，最近有不少公司老总过来，想要定制自己的虚拟人。 CEO作为公司老板，需要讲企业文化、产品，介绍各种东西，但是老板很忙，我们该怎么办？如果你有虚拟人，输入文字，老板想说什么时会自动生成视频。
虚拟人的概念并不新鲜，但真假难辨的虚拟人自去年以来大多呈上升趋势。去年，英特尔CEO黄仁勋拍了一段十多秒的视频，让人难以分辨是真人还是假人。徐元春告诉记者，去年有个很大的技术突破，就是深度神经网络渲染技术。过去，传统 CG 技术生成的虚拟人物大多是僵硬的脸、眨眼或动嘴。现在，虚拟人可以像真人一样拥有表情。
随着技术的进步，虚拟人的成本不再高不可攀。徐元春向记者描述，你就这样坐着，我给你拍30分钟的视频，7天后，我就能造出你的虚拟人。虚拟人可以使用你的语气、你的脸和你的表情来显示你说话的视频，就像双胞胎一样。当然，如果你想要更丰富的场景，比如像电视一样在不同镜头之间切换，或者添加直播推流，则需要更复杂的技术。
虚拟人已经商业化。 “实际上，在商业环境中，你很难让客户接受免费服务。相反，他们会担心它不会持久。”徐元春说。
小冰虚拟人的费用是按年费计算的，大致相当于招新员工。
第二
小冰的虚拟人族越来越像真人了。在另一条虚拟人赛道上，以A-SOUL为代表的虚拟主播越来越具有二次元的风格。更明显。 “我们现在追星或者喜欢偶像，可能是真人。未来5到10年，大量的网红会被虚拟人所取代。随着人工智能的进一步发展，虚拟人和人越来越多，身高越高，当某些特征超越人的时候，虚拟偶像就会发展得非常快，”沉阳对包括记者在内的媒体坦言。
迹象正在显现。去年12月31日，A-SOUL女团成员嘉然在粉丝突破100万时发布了粉丝福利。这段视频时长7分44秒，记录了嘉然的贪吃一天。最后3分钟，她还跳了一段舞蹈，动作流畅，不像往年派对上看到的呆板的机器人舞蹈，而是真人跳舞一样美。
贾然2020年11月出道，现在B站百万UP主，一年粉丝145万。
她的另外 4 位队友也是拥有超过 50 万粉丝的大 UP 高手。他们发布视频的速度非常快。平均每两三天就会有新视频出现，他们通常会用直播与粉丝互动。虽然人物的外观是明显的二次元风格，但拟人化程度却越来越高。他们或傲慢、可爱、腼腆或高贵，每个虚拟主播都具有鲜明而突出的特点。而且他不会发胖，不会垮掉，而且看起来比真正的偶像还要完美。
小冉是虚拟主播的粉丝。她喜欢和虚拟主播互动，看她们参加综艺节目，还有固定的生日直播。她喜欢的主播，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动作流畅度都比不上A-SOUL，技术上也逊色不少。但她觉得，好的技术绝对是锦上添花，但技术并不是第一要务。对一个虚拟主播来说，最重要的是人品和人品。
与初代虚拟偶像洛天依和初音未来完全不同。去年流行的虚拟主播背后都有真人表演。在圈子里，他被称为“中间人”，类似于特别片中的皮套演员。喜欢虚拟主播的用户对此心知肚明，并不在意这层皮肤。 “会有约定俗成的默认，我知道背后有真人，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虚拟主播，我愿意用我的，如果你用你的身份和性格沟通，你就不会被关押了对你和你的皮肤之间的差异负责。”小冉告诉记者。
以A-SOUL为代表的虚拟主机目前主要靠直播打赏和广告代言来赚取收入。 B站旗下虚拟女团凌源站内粉丝超300万，累计视频播放量高达1.2亿+，微博也有百万粉丝和网易云。去年7月，凌源成为“领克05PHEV的新主人”。同样在去年7月，特步体育官宣凌源成为其品牌推荐官。去年10月，凌源再次成为康师傅乌龙茶品牌推荐官，以定制产品和直播的形式进行业务合作和推广营销。
对此，中国传媒大学大数据挖掘与社会计算中心高级研究员、投资人张立进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，虚拟数字人以“虚拟艺术家”的形式出现。网红和主播，走“虚拟偶像”路线，开始为企业品牌和产品代言，是当前商业化路径的常规选择。
虚拟主播是最好的商业化虚拟人物之一。国盛证券研究所公布的数据显示，2021年11月，B站虚拟主播收入达到5466万元，付费人数达到25.5万人。排名第一的虚拟主播“嘉乐Carol”（A-SOUL女团成员一)实现月收入214万元。其中，4小时生日会直播设置单笔收入189万元。
去年6月，B站董事长陈睿宣布，B站已经拥有3.24万虚拟主播，这是B站首次公布虚拟主播数量。一年内，B站虚拟主播直播弹幕互动5.6亿，同比增长100%。国盛证券研究所数据显示，2020年1月截至去年6月，B站虚拟主播数量增长近7倍。 “目前，中国虚拟数字人的商业化主要以游戏、视频平台、企业应用APP为主。虚拟人唱歌、跳舞、脱口秀、演戏、走秀、硬照，直播带来商品等都开始有大量的受众。”张立津表示，未来虚拟数字人、老师、导游、同伴等，也将跟随消费需求和消费习惯。京东智能客服产品部人机交互技术总监陈萌认为，从人性的角度来看，他认为自己小时候就迷上了迪士尼和变形金刚。 ，奥特曼的玩具，在一定程度上，这也是一种虚拟偶像。 “更重要的是，最新的虚拟偶像在外形上更加美丽完美，符合所有男人和女人的幻想，而且没有绯闻，不会生病和死亡，”他说。记者说，“款式是可以换的，演唱会换100套衣服都没问题，唱歌跳舞也能做到真人做不到的事情。”此外，还有技术上的突破。
明确的商业化路径也是原因之一。陈萌告诉记者，行业统计显示，中国虚拟偶像的主要收入来自版权、广告代言、演唱会，其中最主要的来源是版权，占比约60%，版权收入包括音乐创作、电影和演唱会。电视演出作品、周边衍生品制作等；其次是广告代言，包括各类品牌代言活动和电商配送活动，占比约30-35%；最低的是演唱会，只占5%-10%。
他进一步分析，虚拟偶像的爆发，从消费媒体和娱乐行业开始，更容易引起人们的关注，也更容易变现。双赢；另一方面，品牌代言有很大的影响力和受众，很容易塑造科技感。与真人相比，虚拟偶像没有缺点，不会出现人设崩塌，更不会出现公关危机。可以拥有很多技能；第三个原因可能是虚拟数字人的代言费也较低（与真人相比）。
三个
如果去年，虚拟人还只是小圈子里的小众偏好。 2022年初左右，虚拟人遍地开花，虚拟人热潮席卷全城。
2021年12月，京东云、江江与南农商行合作推出业务管理数字人“延禧VTM数字员工”。同月29日，商场上海百联有限公司推出虚拟偶像吉娜。江苏卫视跨年晚会上，以邓丽君为原型的虚拟人与周深合唱《小镇故事》。 2022年1月1日，湖南卫视推出常驻虚拟主持人小杨。 快手电商虚拟主播“关晓芳”上线，最近连造车吉利也推出了头像。
作为虚拟偶像的粉丝，小冉对一些新的虚拟人有点不以为然，“他们只是想利用元界的热度，这是一个很好的营销机会。”
去年10月31日，虚拟美妆专家刘叶希一夜爆胎抖音，涨粉百万。孵化刘烨希的创艺科技创始人谢多生在接受采访时认为，刘烨希50%的走红是因为元界概念的走红。
无论是噱头还是话题，自从刘夜希之后，这首歌越来越火了。
百度是入口公司之一。去年12月27日，百度推出数字人平台“西菱”，为各行业提供多种数字人生成和内容生产服务。
西泠的代表虚拟人宫军是明星宫军的数字孪生虚拟人。宫军的数字人多次出现，还和粉丝互动做直播。不过在拟人化方面，卡通风格还是可以看出来的，与真人的契合度还有待提高。
百度智能云AI人机交互实验室负责人李世彦告诉记者，虚拟人赛道已经从萌芽阶段和探索阶段进入发展阶段。 “我们之前只做财务和供应商，现在又增加了广电客户和互联网娱乐客户。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来找我们，甚至有些品牌商想当虚拟代言人。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，虚拟人很远，远远超出了2019年的状态。”
张立进透露，中国传媒大学将于今年1月底推出首份《中国虚拟数字人影响力年度发展报告》，其中虚拟数字人分为三个类别：虚拟偶像（歌手、网红、演员、明星虚拟化身）、虚拟主播（适用于媒体，in 直播）、企业IP（如哈尔滨哈尔滨、屈臣氏曲晨曦、百信银行爱雅、 ETC。）。随着虚拟数字人应用场景的扩大，这些品类将会增加。比如虚拟客服是一个很大的应用品类，“真人虚拟头像”也是一个巨大的市场。
“这是一个时代的开始。”陈梦认为，社交媒体、游戏、零售、金融、交通、教育等领域都会出现各类虚拟数字人。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。在数字人的应用方面，除了应用于江南银行的数字柜员和虚拟数字人直播外，延禧还在政务、金融、交通、物流、零售等多个行业落地、制造等，帮助不同行业实现服务和营销的数字化、智能化转型。
他表示，元宇宙将充满数字人，数字人将颠覆我们体验社交媒体和游戏的方式（例如基于各种增强现实的第二人生），并颠覆人们购物和消费的方式（虚拟导购），无处不在，就像空气和水密不可分。 “想象一下，你的车里有一个虚拟数字人，你的手机里有一个虚拟数字人，你家、商场、地铁、餐馆里有一个数字人，而且这些数字人也很聪明，猜猜你怎么想，回答你，如果你问，你可以主动关心你。”他说，当然，人工智能的道德和伦理问题不容忽视。
上高中的吴吴找到了虚拟情人。在沈阳看来，Z一代的年轻人对网络生活的适应能力越来越强，对虚拟人的技术需求非常广泛。
对于虚拟人的热潮，徐元春也提醒，不应该只是噱头。例如，一些公司宣布他们已成为虚拟人。做公司的品牌代言人，找3D建模公司给卡通人物别针，或者把海报贴在屋顶上，并不能真正产生价值。虚拟人应该存在于真实场景中，真正为人类社会创造价值。
小冰做虚拟人已经 8 年了。徐元春表示，未来即使繁荣消退，也会继续如此。他说，今天虚拟人业务的发展方向其实可以看出来，“路在前头”。
四个
“虚拟数字人的兴起是一个时代的开始。”张立金认为，本次比赛不仅是技术、资金、规模的竞争，更是速度、生态、人才准备的竞争。
陈龙强坦言，虽然虚拟人很流行，但真正生产实施的并不多。其中大部分受限于技术和成本，还没有达到大规模部署的阶段。以《速度与激情7》为例，演员保罗·沃克在拍摄完成前就因车祸身亡。为了完成拍摄，导演团队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特效公司，通过渲染“重生”了一部影片。虚拟人保罗，完成拍摄，渲染成本高达5000万美元。
2020年，小冰开始小规模试水，当年营收超亿元。 2020年7月，小冰从微软分拆出来，独立开发。之后，商业模式变得灵活。
拥有834万粉丝的刘业希，目前还处于烧钱吸粉阶段。从去年10月开始，刘夜希一共发布了6个短视频，其中3个是预告片。短视频不长，都在4分钟之内，但成本高。谢多生提到，刘业希只是前期投入，半年时间，研发成本、人员成本、技术成本的投入都绝对超过百万。
刘野希的制作模式依旧是3D建模+动作捕捉+后期渲染。按照惯例，前期基础模型需要2到3个月，成本约40万元，后期渲染需要100元。一万多元。 3D建模模式下，视频往往是一次性的，新视频需要重新做，成本高。
与投资相比，虚拟人的收入差距很大。即便虚拟偶像是虚拟人收入最高的品类之一，一项调查显示，愿意为虚拟偶像花500元以上的人比例占6.3%，他们的意愿仍然相对低。
对于虚拟人从业者来说，他们仍然对未来充满期待。量子位智库发布的《虚拟数字人深度行业报告》预测，到2030年，我国虚拟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2700亿元。 “其中，企业服务形式的2B2C服务蕴含着巨大的机会，这是一种与行业相融合、提供解决方案的发展模式。”陈梦告诉记者。
在虚拟环境中，总是需要一个交互载体。无论是完全虚拟的还是未来的，我们都以数字化身的身份进入元宇宙。虚拟数字人是重要的交互载体。在这条赛道上，陈龙强看到了三家公司更多的机会。第一个属于生态卡槽，美国的Meta、中国的腾讯、百度都在布局。比如腾讯有游戏、社交等，自然有优势。第二个技术卡槽，比如英伟达，通过GPU+AI+宇宙虚拟引擎等的布局，是比较底层的技术。近期，国内涌现出一批创业公司。三是内容卡槽，主要结合场景使用。游戏、虚拟偶像、虚拟主播是最早商业化的场景。电子商务、在线教育和企业虚拟员工也在试水。这些领域将倒逼产业生态。更完美。
在人气的加持下，徐元春觉得今年虚拟人的发展速度一定会更快，“这样的新技术、新事物，大家更容易理解和接受。”现在，他认为，虚拟人已经走上正轨，需要加快速度，冲刺前行。 “这里有很多人，等着我们一件一件完成。”
同时，虚拟人还是一个需要耐心的任务，虽然人多，但从我想做的事情到我能做的事情，是一个长期的投资过程。虚拟人盘越来越大，人气越来越高。热潮消退后，究竟有多少虚拟人能够真正提供价值，或者留下姓名和粉丝，仍是未知数。 （应受访者要求，吴吴、小冉为化名）
